土狗发言:


周九良和孟鹤堂都清楚手里的药可能已经变成了毒药。

但晚上孟鹤堂还是带着熬好的药来了。

周九良第一次问孟鹤堂,你是不是要我喝?孟鹤堂没说话,只是将药碗递过去。

第二次周九良连名带姓地叫他,问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喝?孟鹤堂害怕得厉害,只敢小声劝他喝,说喝了药身子才会好。

周九良气到闭眼不想再看他,缓了一会儿睁开眼发现孟鹤堂在发抖,接过药碗的同时说我喝。





这种明知道要死,但就想问你要不要我死的感觉,我莫名爽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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